当时永叔在扬州,中秋待月后池头。约公准拟与我敌,是夜二雄张利矛。
我时小却避其锐,风愁雨怛常娥羞。主人持出紫石屏,上有朏魄桂树婆娑而枝虬。
作诗誇诧疑天公,爱惜光彩向此收。四坐稽颡叹辩敏,文字响亮如清球。
更后数日我北去,相与送别城门楼。谁知康成能饮酒,一饮三百杯不休。
鸡鸣各自便分散,山光寺侧停画舟。我来谒公公未起,卧索大白须扶头。
而今倏忽已八载,公领府事予居忧。欧阳始是玉堂客,批章草诏传星流。
问公可忆羊叔子,虽在军中常缓带而轻裘。寄声千里能信不。
寄维阳。宋代。梅尧臣。 当时永叔在扬州,中秋待月后池头。约公准拟与我敌,是夜二雄张利矛。我时小却避其锐,风愁雨怛常娥羞。主人持出紫石屏,上有朏魄桂树婆娑而枝虬。作诗誇诧疑天公,爱惜光彩向此收。四坐稽颡叹辩敏,文字响亮如清球。更后数日我北去,相与送别城门楼。谁知康成能饮酒,一饮三百杯不休。鸡鸣各自便分散,山光寺侧停画舟。我来谒公公未起,卧索大白须扶头。而今倏忽已八载,公领府事予居忧。欧阳始是玉堂客,批章草诏传星流。问公可忆羊叔子,虽在军中常缓带而轻裘。寄声千里能信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