它山之石玉可攻,嶙峋凿破精磨砻。干支参错定南北,髣髴辰极居其中。
形如倚盖奠鳌足,圆若璧月当青空。周遭百刻分昼夜,毫釐不差理莫穷。
昆虫草木识节序,孰谓造化无全功。昔闻姬公宅洛邑,度地测景分西东。
短长已足辨寒暑,朝夕更可期阴风。我言物固各有遇,片石亦得奇遭逢。
万牛舆至九鼎重,圣恩已许留辟雍。璿玑玉衡屹相向,占候彼此将无同。
学如不及有谟训,寸阴莫遣成匆匆。琼台珠露尚厌浥,朝阳已映扶桑红。
国子先生正师席,衣冠济济皆儒宗。謇予桑榆尚未晚,不用顾影嗟转蓬。
一线频添足自慰,八砖影过成疏慵。鳣堂绛帐深重重,从容退食方自公。
摩挲晷刻日将午,更以经史开群蒙。
石日晷歌。明代。龚敩。 它山之石玉可攻,嶙峋凿破精磨砻。干支参错定南北,髣髴辰极居其中。形如倚盖奠鳌足,圆若璧月当青空。周遭百刻分昼夜,毫釐不差理莫穷。昆虫草木识节序,孰谓造化无全功。昔闻姬公宅洛邑,度地测景分西东。短长已足辨寒暑,朝夕更可期阴风。我言物固各有遇,片石亦得奇遭逢。万牛舆至九鼎重,圣恩已许留辟雍。璿玑玉衡屹相向,占候彼此将无同。学如不及有谟训,寸阴莫遣成匆匆。琼台珠露尚厌浥,朝阳已映扶桑红。国子先生正师席,衣冠济济皆儒宗。謇予桑榆尚未晚,不用顾影嗟转蓬。一线频添足自慰,八砖影过成疏慵。鳣堂绛帐深重重,从容退食方自公。摩挲晷刻日将午,更以经史开群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