偈颂一百一十七首(其三十一)。大智洞明,十方虚彻。玄枢妙转,千圣迷踪。直饶透箐眼明,截流机峻。须知更有向上一路在,这里见得彻去,方知东山五祖老冻脓。
偈颂一百零二首(其九十六)。三伏炎蒸,汗流如雨。老倒白云,说迷说悟。一茎草上建琼楼,熟睡饶谵语。
偈颂一百一十七首(其九十二)。杨岐栗棘蓬,赵州殿里底。一句当机裂万差,尽大地人扶不起。
偈颂一百一十七首(其二十六)。万叠青山,一溪流水。幽鸟绵蛮,烟萝锁翠。瑞岩活计无多,徒挂傍人唇齿。彻骨贫穷,熏天富贵。一阵西风丹桂香。二三子,吾无隐乎尔。
偈颂一百零二首(其五十八)。天寒人寒,滴水滴冻。赤脚走冰棱,力负千钧重。堪笑霜趺拥叶人,漆桶漆桶。
偈颂一百一十七首(其十三)。跛脚阿师,弄蹄驴子。一字关徒费分疏,栗棘蓬恣情吞吐。凌灭祖师禅,函盖乾坤句。孤危不立自孤危,万仞雪崖丰骨露。十二峰前,斫额望汝。洞山佛无光,无你扪摸处,无你栖泊处。
偈颂一百一十七首(其一○○)。跨弄蹄驴,住疏壁院,千古遗风今再见。吞吐何须栗棘蓬,煅炼已成丹九转。倾出瓶壶,寒光闪电,扶危妙在通权变。
偈颂一百一十七首(其七)。逼人上树拔却梯,推人入井覆却桶。江湖用此恶心肠,谁云契义金兰重。怪语颠言,开眼说梦。
偈颂一百一十七首(其三十六)。半夜逾城,六年栖雪。饿得肠枯,冻得骨折。那更见明星,两眼添重屑。后代儿孙苦證羊,一年一度争饶舌。正法眼藏,宜乎向这瞎驴边灭。
忆昔周当仁,手握金刚杵。
愤气向南方,誓灭诸魔子。
老婆蓦劄点三心,走入龙潭恨转深。
扫荡家私无一窖,胡挥白棒到平人。
牧閒冷坐思高躅,断弦争得鸾胶续。
扣门听得简州人,倒屐相迎几折足。
略寒温外问来端,叉手丁宁觅指南。
未举纸灯明说了,隔窗春鸟语绵蛮。
...周上人求语。忆昔周当仁,手握金刚杵。愤气向南方,誓灭诸魔子。老婆蓦劄点三心,走入龙潭恨转深。扫荡家私无一窖,胡挥白棒到平人。牧閒冷坐思高躅,断弦争得鸾胶续。扣门听得简州人,倒屐相迎几折足。略寒温外问来端,叉手丁宁觅指南。未举纸灯明说了,隔窗春鸟语绵蛮。
偈颂一百一十七首(其一一○)。二月十五,瞿昙灭度。山鸟悲春,山花泣雨。尽大地人,有屈无伸处。独有瑞岩拄杖子,铁作心肠浑不顾。唱太平歌,欢声满路。因甚如此,歼厥渠魁,澄清寰宇。
偈颂一百一十七首(其三)。十二瑞峰前,一火白拈贼。佛面夜叉心,是何等相识。烧香供养,使自知非,剪月初无陷虎机。
偈颂一百零二首(其三十)。一不做,二不休。得人一马,还人一牛。岂不见临济三遭白棒,大愚肋下三拳痛?,不共戴天雠。休休,说著令人满面羞。
偈颂一百零二首(其三十九)。入荒田不拣,信手拈来草。纬地与经天,头头俱是妙。打成一片见全功,碧眼黄头俱靠倒。岂不见长庆棱道者坐破蒲团,一个两个三个,四五六七个,家风狼籍知多少。
有一物,黑似漆,常在面门出入。
骑声盖色,妙密中险崖。倒用逆施,险崖中妙密。
三世诸佛远之愈亲,白牯狸奴得之转失。
法华不惜眉毛,为汝当阳拈出。
夭夭矫矫,粼粼皴皴,将谓南山鳖鼻,却是天台楖?。
...偈颂一百零二首(其三十五)。有一物,黑似漆,常在面门出入。骑声盖色,妙密中险崖。倒用逆施,险崖中妙密。三世诸佛远之愈亲,白牯狸奴得之转失。法华不惜眉毛,为汝当阳拈出。夭夭矫矫,粼粼皴皴,将谓南山鳖鼻,却是天台楖?。
偈颂一百零二首(其十五)。佛垄山上云,一片三四片。忽遇客推门,零乱舒还卷。有踪由却没踪由,通身是眼寻难见。寻得见,木落千林,光浮碧巘。
偈颂十九首(其十九)。五千黄叶止儿啼,不异渝江碧落碑。古篆分明无赝本,具看经眼不难窥。
贤首灯侍者求无尽。灿发心灯耿夜台,一花开了一花开。普光明殿重重见,端的传从七佛来。
颂古五十五首(其三十三)。十字街头铺席开,牛溲马勃尽收来。等闲落在名医手,贵贱无非是药材。
偈颂一百零二首(其四十二)。这一灯,处甚起。没踪由,难拟议。三贤十圣眼见如盲,芥狗泥猪放光动地。大家吹灭暗中行,然灯佛在你脚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