醴泉味虽旨,饮之令人狂。汤泉性酷烈,灌溉功非良。
异哉黄岭泉,涌出青峰旁。元液泻地脉,远脉通天潢。
入口漱冰雪,触石锵琳琅。一泓浸月色,满涧涵天光。
临之愧形秽,掬焉觉心凉。眷兹润下功,旱岁成丰穰。
涓涓信甘美,陋彼醴与汤。洁士犹故人,相契形已忘。
贪夫试来临,未酌先惭惶。卓彼孤竹子,终古同冰霜。
...廉泉。 醴泉味虽旨,饮之令人狂。汤泉性酷烈,灌溉功非良。异哉黄岭泉,涌出青峰旁。元液泻地脉,远脉通天潢。入口漱冰雪,触石锵琳琅。一泓浸月色,满涧涵天光。临之愧形秽,掬焉觉心凉。眷兹润下功,旱岁成丰穰。涓涓信甘美,陋彼醴与汤。洁士犹故人,相契形已忘。贪夫试来临,未酌先惭惶。卓彼孤竹子,终古同冰霜。
挽南湾。 白发幽栖与世遗,草堂静向水边开。任誇玉佩胜兰佩,肯把云台作钓台。老去烟霞谁是主,歌传薤露共兴哀。令人惆怅南湾路,谁复扁舟雪夜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