柏舟两髦犹可仪,陶婴黄鹄曾双飞。夫人为妇已头白,眼中未识君容辉。
自言生长大夫女,经史胸襟炳如炬。父母有命儿有心,纵不言承已心许。
心期颉颃同一林,天教殊绝成辰参。人生意气贵一诺,妾宁负天不负心。
妾父有男妾有姊,君家大夫只一子。有妻于俗得立孤,无妻为殇终已矣。
素车白马入君门,繇来为义非为恩。身安分命甘若荠,半生衣枕无啼痕。
当年十五今五十,嗣子成立皆有孙。呜呼,男儿陷胸绝脰死容易,就义从容人所畏。
青闺冉冉盛年徂,谁能独宿终不渝。千金之剑赠墓树,至今谈者犹区区,何况赠以千金躯。
乃知未仕报韩者,古今所以为丈夫。
柏舟行为区母陈太君赋。清代。陈恭尹。 柏舟两髦犹可仪,陶婴黄鹄曾双飞。夫人为妇已头白,眼中未识君容辉。自言生长大夫女,经史胸襟炳如炬。父母有命儿有心,纵不言承已心许。心期颉颃同一林,天教殊绝成辰参。人生意气贵一诺,妾宁负天不负心。妾父有男妾有姊,君家大夫只一子。有妻于俗得立孤,无妻为殇终已矣。素车白马入君门,繇来为义非为恩。身安分命甘若荠,半生衣枕无啼痕。当年十五今五十,嗣子成立皆有孙。呜呼,男儿陷胸绝脰死容易,就义从容人所畏。青闺冉冉盛年徂,谁能独宿终不渝。千金之剑赠墓树,至今谈者犹区区,何况赠以千金躯。乃知未仕报韩者,古今所以为丈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