惊风吹沙暮天黄,死焰燎日横天狼。巉巉铁穴六十里,塞口一喷来冰霜。
导骑局脊衔尾前,毡车轣辘半侧箱。弹筝峡道水复冻,居庸关头是羊肠。
横拉恒代西太行,倒卷渤海东扶桑。幽都却在南口南,截断北陆万古彊。
当时金源帝中华,建瓴形势临八方。谁知末年乱纪纲,不使崇庆如明昌。
阴山火起飞蛰龙,背负斗极开洪荒。直将尺箠定天下,匹马到处皆吾疆。
百年一偾老虎走,室怒市色还猖狂。遽令逆血洒玉殿,六宫饮泣无天王。
清夷门折黑风吼,贼臣一夜掣锁降。北王淀里骨成山,官军城上不敢望。
更献监牧四十万,举国南渡尤仓皇。中原无人不足取,高歌曳落归帝乡。
但留一旅时往来,不过数岁终灭亡。潼关不守国无民,便作龟兹能久长。
汴梁无用筑子城,试看昌州三道墙。
居庸行。元代。郝经。 惊风吹沙暮天黄,死焰燎日横天狼。巉巉铁穴六十里,塞口一喷来冰霜。导骑局脊衔尾前,毡车轣辘半侧箱。弹筝峡道水复冻,居庸关头是羊肠。横拉恒代西太行,倒卷渤海东扶桑。幽都却在南口南,截断北陆万古彊。当时金源帝中华,建瓴形势临八方。谁知末年乱纪纲,不使崇庆如明昌。阴山火起飞蛰龙,背负斗极开洪荒。直将尺箠定天下,匹马到处皆吾疆。百年一偾老虎走,室怒市色还猖狂。遽令逆血洒玉殿,六宫饮泣无天王。清夷门折黑风吼,贼臣一夜掣锁降。北王淀里骨成山,官军城上不敢望。更献监牧四十万,举国南渡尤仓皇。中原无人不足取,高歌曳落归帝乡。但留一旅时往来,不过数岁终灭亡。潼关不守国无民,便作龟兹能久长。汴梁无用筑子城,试看昌州三道墙。